会或走或跑的离开了。
她加快脚步朝公交站点走去。
很幸运,赶上了末班车,她坐车从市里到了市周围的村镇。
进村。
出来散步的邻居偶尔会对她报以一个友善的笑,问她吃了没。
琼花虽然总是不习惯这种带着怜悯跟包容的友善,但还是会尽力的去微笑,点头,说自己吃了,闲聊两句后分开。
回到家。
她家里在四五年前,在她自己的存款跟姐夫的支援下,终于把瓦房土屋重建成了一个小二层的房子。
客厅的灯亮着,她推了推,门是锁着的,就干脆用钥匙开了。
一开门,她的父母就坐在她为了省钱,买材料自己做的沙发上。
他们看着他,表情诧异又不高兴。
“你回来干什么?你侄女还要你照顾,你回来干什么!”
“就是!我也没叫你回来,赶紧去市里去!”
琼花站在门口,嗫嚅着,小声说:“…爸,妈,我之前跟你们说过,姐夫不太对劲儿,他今天……”
“能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就算真不对劲!你脸都成那样了,这辈子能有个人要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她的母亲急切的打断她的话。
“你妈说的对!退一万步说,你姐夫说不准就是因着你侄女才看中的你,要不是你是我们家的女人,人家现在那地位,你以为你能入眼?没脑子的东西,这点儿事都想不通!”
这是她的父亲。
他们义正言辞。
仿佛她是什么垃圾,能被人看一眼,都应该对看她的人感恩戴德。
【老秃驴!老巫婆!气死我了!】
脑海里响起珍珠的声音。
浑身冰凉的琼花回过神。
她笑了一下,为珍珠的可爱发言。
这种骂人,真的是,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还有脸笑?!你……”
亲爹手边儿姐夫找人安的座机在这时候响了,他接通之后脸上就露出一个下意识的笑,带着讨好。
琼花心里不详的预感越发重了,她后退一步,离开了被门口灯光笼罩的范围。
“躲什么躲,你姐夫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