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和老爷子吵的很凶,我在墙对面,隐约听到你爹说,等你回来,再叫你赎回来。“
赵大树:他看起来很像冤大头?
“为啥不卖大哥城里的房子?”
“你老子多偏心你大哥,你不知道?现在老宅,住着你大嫂和赵茹心,赵家栋,你大哥带着小儿子住在城里,你是不知道,现在有多热闹。
没睁眼他们就开始吵,午晌也吵,晚上凑一起更吵。啥事都能吵,我都不需要家里公鸡叫,他们吵我们起,他们睡我们睡。握草,这特么的,我都想搬家了。等猫冬了,所有人聚一起,想想我都头皮发麻,还要不要过了?”说着,刘顺子忍不住苦笑。
以前觉得住得近好,可以和大树玩,现在,真特么的日了狗。
赵大树:……
“实在不行,你全家到我们家躲几个月,就住前院,自己开火,咱们谁也碍不着谁。”他有感觉,老宅不会太平的。
艾玛,闺女这院子建的贼好,两家人住完全没问题,互不打扰不说,想唠嗑,喝酒了也近。
刘顺子眼眸微闪,没接茬。兄弟够意思,他不能自己也跟着不懂事,他又不是没房子,人家的新房子,他们怎么能来住?
“是啊,顺子叔,过来我们还能有个伴,前院也有暖墙,住着也舒坦。”
当初他们没家住,他们当时就过来接人,现在他们被爷奶吵的没法休息,过来住几个月,猫冬也不是不可以。
“对啊,猫冬多无聊,咱们住一起,热闹。你们自己带粮食,不吃我们的呗。”宋氏也想有个伴,一起做针线,唠家常。
顺子犹豫了,“我回去问问家里的。”
既然松口了,那就是有戏。
送走刘顺子,一家子关门,继续过他们扒河葫芦的日子。许久没扒,甚是想念,这玩意又解压,消磨时间贼好。
“娘,咱们慢慢剥,等天冷了,坐暖房里,起码有事干。”
“你不想剥,就歇会儿,我这心里,有活没干完总不踏实。”突然,宋氏脸色大变,“他爹,咱们是不是该去砍柴了?”
一整个冬天,暖房一烧,家里得烧掉多少柴火。
三目相对,皆是傻眼。出去浪飞天,把正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