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大惊小怪。”
蝮蛇从鼻子里透出一声轻笑,显然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走吧。”
“去哪?”
“面见圣主。”蝮蛇从戚月白手中抽出那叠纸质资料:“给你赐名。”
戚月白眼巴巴的看着原身的生平离自己原来越远,庆幸刚一目十行的读了大半。
总结,没有卵用。
这份履历平平无奇,一看就是浮于表面的假资料,也就调查出他的人能信。
但也间接证明了,酒组织的可怕之处?
戚月白捏了捏食指指尖:“我真的不能自己取名吗。”
“再让我听到你取的名字。”蝮蛇微笑:“你就叫蠹龙。”
合着你也知道这名很难听啊。
戚月白小声逼逼完,老老实实跟上蝮蛇的脚步。
离开办公室,又七扭八拐了好几条走廊,两侧都是普通的办公室木门,直到抵达一扇藏的极隐蔽的大门,用识别卡刷开后,蝮蛇还进行了虹膜和指纹的双重认证,电梯才开始启动。
下坠感消失,电梯门打开,出现在视野中的却是一面实心墙。
蝮蛇轻车熟路的敲了两下左上方,正中有一方机械面板弹出,是输密码的机器板。
一串英文符号数字混合的密码输入完成,墙壁才从中间裂开,露出真正的入口。
这圣主是有多怕死啊。
戚月白简直叹为观止。
蝮蛇对着电梯外全副武装的白袍人点点头,随后眼神示意戚月白跟着他。
戚月白看了眼四名守卫者在电梯外的白袍人。
他们的衣服和燎野猪的一样,米白披肩长穗条,比简单的棉麻圣洁许多。
蝮蛇全程没有回头:“那是圣主的亲卫。”
戚月白‘嗯’了声,把视线从白袍人们的衣服上挪开。
这家伙,异能和热成像有关?
心里琢磨,他不动声色的跟随蝮蛇踏出电梯厢。
这是一条贴满白瓷砖的长走廊,两侧的门都没有任何标识,拐弯处很多,新的走廊又是一摸一样的门,明面看不见灯,却没有一个死角,地板上铺着柔软的手工绒毛地毯,踩上去不漏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