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衣领:“吾先走了。”
说罢,像拎布娃娃一样,轻松的将瘦高的野原先生拖向左前方一个类似地下停车场入口的建筑中。
戚月白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大楼上。
怎么说呢……出乎意料的正常。
就是一栋写字楼。
很现代化,很先进,甚至在繁华的市中心。
想想好奇妙啊,半小时前他还是人质,一眨眼就当上劫匪了。
“怎么了?”蝮蛇问到。
“我以为你们组织的总部会是教堂。”戚月白抬眼:“没想到这么……与时俱进。”
“不是你们。”蝮蛇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纠正道:“是我们。”
他是个三十几岁的青年,个头比戚月白高上些,挡在前面时,投下一片阴影。
白布覆盖着他的双眼,只露出光洁的下巴,零碎发丝和身上的风衣被过路的风一同吹起。
“我们曾信仰上帝,但现在的我们,只忠于我们。”
戚月白憋了半天,只吐出一句:“哇塞。”
没听懂。
“我知道你是被燎野猪绑架回来的,但是请放心。”蝮蛇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会成为我们的。”
戚月白本能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但那感觉落不到实处,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
“我尽量,所以咱家给开实习证明和五险一金吗?”
蝮蛇看了他一眼:“没有。”
戚月白闭嘴了。
虽然他怀疑蝮蛇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在踏入圣天锡杖总部大门的那一刻,戚月白突然想起,无论是蝮蛇,还是燎野猪,好像都没问过他的名字。
蝮蛇把戚月白带到一间办公室,关上门,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戚月白尝试按了下门把手。
没锁,门被推开了一条细缝。
但他没有在情况不明的状况下挑衅上位者的打算,于是重新关好门,坐到沙发上,无聊的四处打量。
这无疑是间豪华的办公室,是少年不知事时想象的长大后的工作场所。
敞亮的玻璃窗,大气的红木桌案,空调绿植,带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