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乖乖等着。”
陆蔚然看着她。
“没事的…”温宁扯唇,“休息两天也好,可以一直粘着你。”
“笑不出来可以不用笑的,小宝。”
陆蔚然抱着怀里的人,看着她俏脸上勉强的笑容,胸腔怒气蒸腾而上。
心像是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她难过,他也跟着难过。
温宁摇了摇头,看着他故作轻松道:“我已经哭过啦,所以其实还好。”
说着,男人温热的指腹轻揉了揉她的眼角,像是已经失去办法,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把温宁哄开心?”
温宁被他说得心思发愣。
人就是很奇怪,没人问没人关心的时候,她就是冷静至极的女战士。
可一旦亲近的人问一句,关心一句,她身上的盔甲就会瞬间崩塌,甚至越想越委屈。
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她刚筑起来的高墙,又被他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打破。
她扑进他怀里,无声地发泄情绪。
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抽泣出了声。
陆蔚然抱着她,脖颈肩膀上的西装都被濡湿,浸透了西装,湿了里面的黑衬衫。
他心如刀绞。
怎么都想不到,他只是在集团两天,就能把他的小姑娘欺负成这样。
正想着,突然看见怀里的人抬头,极力地想忍住哭泣,嗓音还是带着哭音:“你…你西装是不是很贵?”
陆蔚然看着她。
温宁看了看他的肩,心虚道:“湿了。像那种很贵的定制西服不是弄脏了就不能再穿了吗?”
“你的眼泪怎么会脏?”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看着她:“这是在为你的乳腺减负。”
温宁被他说得脸颊微红,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乳腺结节:“之前那个好像变小了一点。”
思维跳脱,上一句和这一句完全不搭边。
但陆蔚然反而松开一口气,自己还能转移话题,证明状态还可以。
“第一,你换了公司,离开了那群让你不喜欢的同事和上司。第二,你搬了家,减少了和你不喜欢的人来往。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