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宁气息不稳,攥紧了他胸前的衣物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现在的温老师一定很美。”
陆蔚然说。
温宁听出他语气中的落寞,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怎么啦?不开心?”
“只是想看你。想无时无刻地看着你,想看你每个模样。”陆蔚然说着,对她的耳垂又舔又吻:“还有昨晚浴室的你,一定会让我无法抵抗。”
温宁耳廓酥麻,她突然感谢自己的敏感,能感受到眼前高大男人看似平静情绪下的不安和落寞。
双眼失明,温宁不敢想换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她可能会疯。
陆蔚然已经她见过情绪最稳定的。
除了疯狂又荒唐的肌肤之亲,她再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填补他的不安。
温宁脱了鞋,轻轻踩上他的脚背,微凉和温热一触碰,是两个人的情动。
“可现在也别有情趣啊…至少…”她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在他耳廓笑:“陆医生现在真的很敏感。”
她能感觉到他绷得笔直的躯体,越发滚烫。
“是很敏感。”男人无奈又沙哑地承认,轻咬开她领口的盘扣,在她脖颈间又吻又咬。
像是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吻过一遍。
“你故意让我去的禾萃居对不对?”温宁窝在他宽广的肩膀上,好心地提示:“老板的朋友是怎么回事儿?”
“禾萃居我买了。”
话音刚落,他的指尖挑开旗袍上的盘扣。
温宁有点晕晕乎乎的,任由他不老实地胡作非为,一听见他这话又清醒了三分:“什么时候?!”
禾萃居?!
那是禾萃居,不是大白菜!
什么价格,应该是温宁做梦都梦不出来的价格。
“第一次,你夸禾萃居菜好吃的时候。”
说完,一股大力袭来,她身上的旗袍光荣牺牲。
一股凉风吹来,冷得温宁抖了一下,忙窝进他怀里,气得朝他胸口锤了一拳:“你怎么说撕就撕…很好看的…”
温宁想想六位数的旗袍,她一路上爱不释手,生怕哪里脏了,结果……
她不仅肉疼,根本就是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