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按动打火机，火焰在夜空中闪烁，带给周围一丝暖意。
李扶机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转身看向远处的江面。
张伟也给自己点上一根，吐出烟雾的同时叹了一口气。
“小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张伟听着李扶机的话，抿了抿嘴角，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整理好心情后便说道：“李警，跟你搭档也有一年半载了，平时你也不这样啊，怎么今晚面对刘家，你就开始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了呢？”
李扶机仿佛知道张伟就要这么询问一样，把烟叼在嘴里，用手背拍了拍张伟的胸膛。
“看到那块的江面了嘛？”
张伟有些不懂疑惑的看了看李扶机，又看了看江面。
而李扶机这时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现在的江啊，跟邢市一样，有了反射的光外，其他地方黑漆漆的，我不想再黑漆漆的了，我也想做光，哪怕那光看着是那么的不稳定！”
“老李，你明知道那刘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要巴结他，选择同流合污，你的正义感呢？你的良心呢！”
张伟质问着李扶机。
李扶机嘴里叼着烟，双手揉吧在一起，脸上的神情有些委屈，有些难受。
“正义！良心！我现在还在江里！岸边我都没去过！二十年了！我身边的人一步步都上岸了，只有我！还他妈的在江里挣扎！
邢市，唯有上了刘家的岸，我才能走出去，不然我只能顺着江水流向那波涛汹涌的海里！
我最起码还能在江面上挣扎，而我的孩子呢？是江里？还是江底？”
张伟沉默了。
因为他没办法反驳李扶机口中的真理，毕竟他也察觉到了，他也在江里……
触碰的只是倒映在江面里的光。
就在张伟又给李扶机递了一根烟后，远处传来跑车的声浪。
引的路人纷纷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