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家里还有大铁夹子,夹野猪用的。我以前在家经常套野鸡、捉野兔、赶野猪,我读职中时的学费野猪可是出了大力。”
说着,舒星把胶子口袋挂在旁边的一根树杈上,便找了个地方也砍起柴来。
这次稍微走的有点远,因为舒星砍柴较快。
也不是见柴就砍,一般是砍大留小,太大的也不砍,但可砍一些它的树枝做柴。
如此,才年年有柴可砍,不分大小的全砍了,不是长久之计。
一会儿,舒星就砍有了两捆,用山藤捆好后,搬走就走,走时对孔宁萱说了一声。
“这家伙怎么有用不完的劲。”孔宁萱在那边低声道。
过了一阵子,舒星又来了,走到孔父那边,把他捆好的两捆柴又搬在肩上。
孔宁萱走过来了,“你就不能歇歇,累坏了,我可赔不起。”
“不用你赔,这算什么,我曾经一个人搬起两百多斤的野猪也走的飞快,你看我这大个,就是干活的料。”
说完,舒星就搬起两捆柴飞快的走了。
孔父:“是干活的料,可这也太猛了,就没人比得过他,他可还是个吃公家饭的人。”
舒星再次返回后就又忙着砍柴,直砍到太阳落土,在暑假,太阳落土后才有一段时间才天黑。
孔父和孔宁萱在那边开始捆柴,而舒星则提着野鸡套放套去了。
舒星靠神识找到了六条野鸡常走的道,收敛气息的舒星去放野鸡套。
套圈竖放在野鸡道上,套尾就绑在旁边的小树枝上,一个套上有三个套圈,专套野鸡的头。
收敛气息的舒星不会留下人气,野外的动物对这些气味都很敏感,野鸡套上沾的气味也被舒星抹去。
六个野鸡套都放好后,舒星回到砍柴地,所有的柴都已捆好,孔宁萱和孔父在等舒星。
舒星来后,帮着孔宁萱上好柴,孔父也搬起一捆长条子柴,舒星同样搬两捆。
这次,舒星走在最后,由着孔家父女走,太阳落土后,天气还是很凉快的。
路途中停下来歇了一次气,喝了几口山泉,补点水份。
到家码好柴后,天已麻麻黑,孔母早已把晚饭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