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注视着托帝斯塔的动静。
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杰洛紧紧盯着托帝斯塔,大气都不敢出。那只恐怖的钢铁狱犬·托帝斯塔,曾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此刻却如一座轰然倒塌的巨塔,僵直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它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散,只剩下冰冷的金属躯壳在黯淡灯光下泛着死寂的光。那对曾如恶魔凝视般、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电子眼,光芒也在慢慢黯淡,直至彻底熄灭,隐没在黑暗之中。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随着这光芒的消逝,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唯有杰洛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杰洛的手臂微微颤抖,手中那把经过改装的脉冲步枪,在战斗中被他死死攥着,此刻枪身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以及战斗的余温。他的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缓缓松开扳机,手臂像是灌了铅般沉重,一点点垂落,将脉冲步枪轻轻放在脚边。
他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疲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双腿一软,他缓缓坐到地上,后背倚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自己的身体,动力铠甲满是伤痕,划痕交错纵横,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扭曲变形,破损处露出了里面渗血的肌肤。手臂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淌,滴落在地面,晕染出一小片暗沉的血渍。身上的每一处伤痛都在提醒着他,这场战斗是何等的残酷与艰难。
但在疲惫与伤痛之下,一股强烈的成就感涌上心头。他成功了,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摧毁了阿尔卡迪亚的战争兵器——托帝斯塔。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胜利,更是反抗军对抗阿尔卡迪亚暴政征程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他想到那些在阿尔卡迪亚压迫下痛苦生活的人们,想到反抗军的兄弟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仰起头,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战斗中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惊心动魄的躲避、激烈的反击,以及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惊险,都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眼前一一闪现。他深知,这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次的训练、无数次的生死考验,才铸就了今天的成功。
此时,工厂外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