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让我卷入那些恩怨,而且还有一个分支在东港。”
章峻伯点了点头,心中豁然开朗。难怪林小七之前提到自己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原来这其中竟有如此深的隐情。她的身世背后,隐藏着一段沉重的过往。
“走吧。”林小七重新束起长发,目光坚定,“我们从左侧出去,尽快离开这里。”
章峻伯握紧了手中的军刺,点了点头。两人迅速朝着左侧的岔路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幽暗的通道中。
瘦子突然抓起荷官遗留的骰子,水银在琉璃外壳里晃动:“曹小泉说磁粉遇水银会爆燃?”
窗外传来轮椅碾过碎玻璃的声响。杜文诚的冷笑像毒蛇爬过耳膜:“方家的小野种果然没死绝。”
闪电劈开雨幕的刹那,我看见他瞳孔里映出的寒芒——十三节湘妃竹伞骨穿透雨帘,尾端系着的金铃铛还在叮当作响。
几乎同时,林小七腕间的银铃发出刺耳鸣响。
我看见林小七的眼瞳泛起琥珀色——那是港岛方家嫡系才有的特征,原来她是港岛方家的嫡系。
看到林小七瞳孔的琥珀色,不禁让我想到郭俩男,她在激动和生气时,眼瞳和小七一样,难道郭氏一族也是港岛方家的后人。
林小七突然将发簪插入墙缝,檀木簪头突然弹开,露出里面微型磁石。
“我家房子的承重柱是空心铸铁。”她的指甲在墙砖上划出星芒轨迹,“让水银骰子滚到东南角”
&34;砰!&34;暗门突然轰然炸裂。
于文杰举着伞尖滴血的朱雀伞挡在我们对面,身后十几个伞阵成员呈雁翅排开。
杜文诚的轮椅碾过荷官的尸体,翡翠烟枪指向林小七:“方家当年留了种?真是意外之喜。”
我猛将骰子抛向空中。
瘦子手中的铜钱凌空而射,骰子化作流星撞向承重柱。
林小七的磁石同时掷出,暗室里突然爆开蓝白色的电弧。
暗室的重柱发出哀鸣。
“退!”我扯着瘦子滚向神龛,供桌上的关公像被伞骨拦腰截断。
关公的青铜头颅砸在地上滚动,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
杜文诚的轮椅被气浪掀翻,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