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带人走后,我看着青年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回答:“宋小宝。”
我回头对蓝天说:“带他去清洗一下,顺便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蓝天听后,带着宋小宝走了。
等到青年清洗及处理伤口回来后,我指着我对面的沙发说:“坐吧,喝杯茶压压惊吧。你大哥要过来也没那么快。我叫李翀,兄弟们都称我翀哥。”
“哦,翀哥。”宋小宝礼貌道。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哪里知道你的事,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最讨厌我的场子有人捣乱。”
“哦,我知道了。那你要如何来处置我?”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样,要是在东港,恐怕没这么好事。”
“说说看,在东港遇上这事,你咋处理?”
“少说也要脱层皮,断手断脚可是常有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是来做生意的,生意吗,以和为贵,你说是吧?”
做生意,宋小宝很清楚。
但他心里知道,大哥让他怎样做,他这个前锋,一般不会抗议,也不敢敢命。
话又说回来,鹄翔棋牌室装修刚开业,有人来捣乱也很正常。
按常理来说,我们制止闹事者也属正常,但作为主场,出了事,我们绝不能纠缠不休,陷得太深,反而对自己不利,应主动求和,以调和为主,是最好选择。
这也是我善待宋小宝的主要原因。
“听你这一说,你在东港应该混得不错。但在江都,却不一定。”
“既然来了,也没有办法,总要面吧。但我毫不谦让地说,在江都,若遇到蛮不讲理的,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那就让他们放手过来吧,我们接着就是。”我不假思索道。
“这是江都,可不是东港,这地方鱼龙混杂。”宋小宝脱口道,“我可是实话实说,没有吓你之意。”
“嗯,我知道,多谢提醒,但我们既然来了,也不会轻而易举地离开,管他鱼龙混杂。”我笑着道。
宋小宝说道:“说句真心话,其实以前也有邻县的人过来开场子,他们和现在的你一样,雄心满志,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