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生怕惊扰到曹小泉的休息。
冬瓜和章峻伯在门外相视一笑,松了一口气;瘦子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的心情都因为曹小泉苏醒而变得轻松了一些。
夜幕下,医院的走廊显得格外幽长,我们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
我回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心中默默祈祷曹小泉能够早日康复。
“走吧,我们先回学校,明天再来看他。”我提议道。
大家点头同意,一同向医院外走去。
外面的空气清新,夜空中星星点点,我们的心情也随之舒畅了许多。
“还好小泉没事,要不能都不知道如何向他爸妈交待了,唉。”冬瓜边走边说。
“嗯,是这个理。但打群架,受伤是难免的了,我还是那句话,生死由命。谁让我们上了这个道。”瘦子道。
“打架斗殴就是你砍我,我砍你,刀棍没眼,谁知道会砍到哪?”章峻伯嘟囔着。
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刀棍没眼,谁让我们上了这个道。’这话在我耳边回荡。
回到学校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校园里灯火通明,学生们还在自习室里埋头苦读。
我们穿过安静的校园,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曹小泉被刺伤的情景。
还有‘刀棍没眼,谁让我们上了这个道。’这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来到了医院。
曹小泉的精神明显比昨天好多了,他笑着和我们打招呼,虽然声音还有些沙哑。
“你们来了,我好多了,不用担心。”他笑着说。
我们围坐在病床旁,和曹小泉聊着天,气氛轻松了许多。
两位阿姨在一旁忙碌着,为我们削水果、倒水,照顾得无微不至。
“多亏了蓝天请来的这两位阿姨,她们照顾得真好。”我感慨道。
曹小泉也连连点头:“是啊,她们很细致,我很感激她们。”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医生来查房,提醒我们不要打扰病人休息,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走出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