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
“一个所谓的先贤就可以称为证据了？当真笑话，二姐你为了污蔑我简直是不择手段。”
“污蔑？”
听清宁羽的话，祁棠嗤笑一声，眼中的不屑溢于言表。
“本殿曾在藏经阁内亲眼见到过这篇词赋的记载，也是偶然，当年本殿因为玩闹而被母皇关在了藏经阁，让本殿好好养好性子。”
“本殿在藏经阁来回翻阅，偶然在藏经阁二楼的最后一间房的左边墙角处，看到了那本有些泛黄的诗集。”
“当时本殿文学素养并不高，但也能看得出诗集里的诗词每一篇都是惊世之作，这才印象深刻。”
“不过后来禁闭时间到了，本殿一出去就忘了这件事，这才没让这本诗集问世。”
说到这里，祁棠眼中划过几分遗憾，似乎意识到自己晚说出的这几年，对于她们文官以及天下学子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诗集？！”
宁羽双目一睁，嘴里呢喃着这两字，不敢相信祁棠说的话。
堂下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敢说话。
因为，实在是二殿下说的太具体了，她们只要一查，便能判定真假，二殿下也不可能编出这种一戳就穿的谎话。
那么，综上看下来，唯有一种可能。
三殿下确实抄袭了。
见众人还是犹疑不决，祁棠嘴角微微一扬，决定给她们再来个重心剂。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一樽还酹江月。”
又是一篇豪情壮阔的词！
众人眼神惊异地盯着祁棠，尤其是苏兰，嘴唇翕动，但迟迟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