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
稚声稚气声线霎是软萌，好听的差点让他没察觉她具体说了些什么。
赵桓回过神来，镜片的狐狸眼微眯，原来是想知道这个……难道，少爷没有告诉她吗？
赵桓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自家少爷身上，正好对上了纪慈少见紧张的眼神，让已经想好如何回答的他，突然不知该怎么措辞。
“咳咳——”
纪慈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缓声道：“他们都没通过考核便被送了回去，为了不打扰你休息，所以现在才告诉你。”
“这样……吗？”
这个理由怎么可能不让祁棠怀疑，剧情里可是留下了三个人呢，现在剧情简直崩地没边了。
女孩小声地呢喃，清澈的眸子看向纪慈，视线来回在他脸上转，双眼充满了迷茫。
“许殷他也是吗？”
她答应他的事还没做到呢，不过那只机械蝴蝶快要做好来了……
“嗯，他也跟他们一起回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仆。”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并且还是由祁棠嘴里说出，心中蓦地腾起一股无名之火，若有若无地浸满每个细胞，纪慈头一回在祁棠面前，声音冷了几分。
生硬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女孩与自己彻底绑定起来，打上自己的烙印。
“唉……就差几天了。”
就差几天便能把机械蝴蝶交给许殷，他这么一回，下次再见的时候也不知是何时了，祁棠不是一个喜欢拖延的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叹息出声。
而这副模样落在纪慈眼中，便是对许殷离开的失落伤心。
小少爷只觉得心脏闷闷的，又好像有针扎似的，隐隐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