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会多和龙沟通的,但我多半也会得到一个沉默的答案。”
胡南耸耸肩又歪了下脑袋。
“不,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的态度和对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虽然我们现在无法得知原因,但他效忠于你。要知道,历代千张弓不一定都是一个姓,但‘南’都是姓胡,无一例外皆是胡南。”
“嘶,那我的‘前辈’们还挺统一战线的。”
‘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来,在你不需要的时候离开。’
龙的话此时浮现在胡南的脑海中,跟司北溟互道晚安后胡南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看着屋里面对面跟雕塑似的坐着的两人,胡南一时汗颜,一个现代千张弓,一个宋朝千张弓,他这是捅了千张弓的老窝了吗?
是谁安排的让他和龙、千张弓一个房间的!
刘备都入驻成都了,缺这一两个房间吗!
“胡少商,你为什么站在门口?这原来不是你的房间吗?”
胡南抬起头,就见千张弓身着一套淡雅素装,一条腿支起撑在床上,另一腿蹭着床榻摆荡。
房中仅有的两张床对立摆放,龙和千张弓一人霸占一张,一个斯文败类,一个身材修长,胡南感觉他俩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他进了青楼似的,要他挑一个睡。
在做了三秒钟的思考后胡南走向龙,笔直僵硬地躺下来。
“熄灯,睡觉,明儿早起跟我拜见刘备。”
比起陌生人,人类当然喜欢睡在熟悉的人身旁,龙起身吹灭了灯。
当胡南随生物钟醒来时,龙已经不在房中,唯有被枕上的余温,而千张弓还没醒来,胡南一边穿衣服一边端详这副像极了屈枫叶五官的脸。
现在是公元216年的早春,天还是灰蒙蒙的,云朵跟慢潮汐一样移动,这是清晨的云卷云舒。
洗漱清洁完毕,胡南端着木盆回房打算将末蚀佩在腰上,发现千张弓正用他的门公尺在丈量他的末蚀。
千张弓脸上挂着笑。
“你这么喜欢量别人的东西?生财案、末蚀剑,门公尺不是用来丈量屋子的吗?”胡南出声道。
“屋子?呵呵呵,房屋是容纳一人之所,对于人来说,它不止是一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