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必赢,直到战争结束。”
“战争结束后呢?”
“那时他也老了,带着军队中的亲信终于又回到了六大商,坐上了六大商王家家主的位置。”
这时司北溟从贴身的胸袋中捧出司家和陆家的单玉牌镯来,在手心中仔细摩挲。
胡南此时对司北溟竟有种英雄相惜之感。
“其实,你也很崇仰那些人吧,那些在汗青中闪烁着光的人,那些大义炳然的人。”
胡南像是抓住了司北溟高傲恣意外表下一瞬间偏软的情感和心。
司北溟却提起嘴角哼笑一声。
“想看透我?还早呢,对我来说,你只是张白纸。我还是继续讲那位千张弓的故事吧,就剩一点了。”
“我们该提两坛酒上来的。”
胡南的提议成功收到司北溟的怒瞪。
“那位千张弓老了后重新投身于六大商的商贸中,完成了六大商从民国到建国初期的过渡和转变,成为六大商各个家史上记载的大功臣。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唯独能对这位千张弓知道的如此详细。
他老人家一生壮举无数,但到人生走到末尾时,他仍然决定像古往今来的‘千张弓’和六大商商主家主那样去探寻那个最为古老的秘密。”
“他也去了南山之南?”
“嗯,他带上当时那一代的六大商商主和家主,那大概就是我们太姥太爷一辈,走遍全国各家的祖地,又把他在当将军时走的路重新踏了一遍,最终没能破开那句话,死在了征途,死在了人生的征途上。
日记里说:‘千张弓和那一辈的六大商领导人的尸体,一如过去的千张弓与家主们,掩藏于历史的洪荒,无人可寻。’”
“真是波澜的一生。”
胡南感慨低叹,“那你觉得王九昌和陆渭河有没有可能也在尝试破开那句话,得到传说中的力量呢?”
“不会,王九昌要的是独揽传古,陆渭河要六大商毁灭,但是那个‘侯爷’倒是有可能有这个打算。”
“为什么?”
“因为这个被称为‘侯爷’的人,正是那位民国千张弓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