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派了一个人来阻拦我们,而这个人只怕子龙和翼德都不是他的对手。”
诸葛亮抿了一口茶,胡南心中隐隐有一个影子。
“西凉人?”
“对,正是前不久投靠了张鲁的西凉马超。”
诸葛亮在说出马超的名字后抬头直视着胡南,“此人远远胜于严颜、张任,就算是将他与现世所有将军放在一起,也可排上头名。”
“我知道,他打得曹操割须弃袍,但还是中了曹操的离间计,与叔父反目,后来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向张鲁请和。”
胡南摸着下巴才用匕首刮干净不久的胡绒,“孟子有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马超英勇,又被西凉隔绝在外,是个可以收服的人才,现在的马超和张鲁,正如当年的荆州水师于曹操,只是被收,并没有‘服’,我们可以将他争取过来。”
诸葛亮逆着光摇着羽扇,像一尊清雅的儒士,端稳而又宁静。
“我也有此意,不过收服马超可比收服那荆州水师要难多了。”
胡南手指节摩挲着案几角,感受着尖锐滑过自己的皮肤。
“再难也得争取,马超虽英勇,可智谋差了点,若到了我们这里,有了军师你的指点,那主公就如虎添翼了。”
“若不能说服,那就只有逼从了。”
诸葛亮温润的双眼中暗露凶光,宁静的诸葛亮对于是否为清净的本心套上“世俗弑者”的外套是有明确选择的。
他偏喜宁静安稳,但为了更多人能走向宁静安稳,他必须和将军一样对对手拿起锋芒毕露的剑。
不似胡南,诸葛亮早已为这一切做好准备,用上他二十六岁之前所有看过的、听过的知识,去夯实了他“腹黑多谋”的一面。
可即使想到这一点,胡南仍然不能看透面前这个人。
进入传古之时他就想亲自走到那些书里才会找到名字的人的面前,去看看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人,是否真如世人定义的那般——张飞勇猛、关羽重义、孔明多谋?
可相处时间越久,发现的细节也越多,胡南看到了人性的多面,人格是立体的,无法单独定义其中的一面。
但自己仍然感觉和他们之间有着一层说不出感觉的薄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