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渭河手握酒觞,风流尽显为自己斟满,却浅饮辄止。
他向司星辰解释,口吻却好像在诉说一个故事。
“我的独步商仪啊,确实是一个人,啊,也不算人吧,毕竟,他是我最优秀的作品。”
说完这句话,陆渭河才将杯中酒饮尽。
“诡客!”
司星辰下意识将身体蜷缩,左手摸上自己的匕首。
他的视线不断在陆渭河和那张再普通不过的大众脸脸上来回变换。
“嗯,诡客,对,他是诡客,也是我的亲生哥哥,他原本长得比我还好看,但被做成诡客后,无论是谁都认不出来了呢,哪怕他就站在我们父母面前,我们的父母也不能认出。
不过他也认不出我们的父母了,毕竟当时他们紧随我哥哥的脚步被我做成了诡客,啊,为了纪念他们,我在父母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为我的哥哥赋予了新的名字——木荷。”
木荷听到陆渭河唤他,往前走了一步。
司星辰不敢相信,陆渭河竟然就在这样的盛宴上,对一个同样有着亲哥哥的他说出这样的故事。
“你是看我有哥哥,故意编出来吓我的吧!谁会对自己的兄弟和父母下这样狠的手!”
“是啊,是啊,谁会有这样狠的心肠呢,善良的人类啊,其实对自己最下得去手吧。”
陆渭河呢喃着,“司星辰,看在你也是有哥哥的人的份上,我不妨让你分担我的痛苦吧,当年我从军事学院毕业,却被高层强制命令回商掌管陆家的生意,谁要和一堆破叶子打交道啊!我不在乎钱,我只想闻到火药的味道,炮火声对我来说,比这些人敲的钟更令我陶醉!好听得多!”
陆渭河的神情开始魔障起来,但盛宴上的编钟拦住了他陷入疯癫。
“更过分的是,你知道是什么吗?”
“喂!放开我!”
陆渭河突然拽住了司星辰的胳膊,陆渭河看起来弱得不像个正常人,但手上力气却大得出奇。
全部的人正被周瑜和蒋干吸引,无人在乎欢乐下的污浊。
“我不过是亏损了他们一点钱而已,那些家伙却连咬到嘴里的苍蝇都不肯吐出来,硬要我用生命换回他们损失的分毫小利,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