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几十米,走在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即其他人也止步,承人先是探头看了看。
十几名穿着黑袍的武夫从四面赶来,将这些人围了起来,再看平希的表情,非但不惊,还有些得意,他也看到了承人的目光,眉毛一抬,颇有得逞神态。
行了,这是摇人来弄自己了。
“哪个是承人啊?滚出来。”一个魁梧男子声音如滚雷,传进人群中。
承人也不怕,反正他有两大法则在身,就是再找个十境武夫来也没用。
“哪个破锣嗓子喊我呢?”
承人直接强势回怼,真将平希给看呆了,后者的眉头再次皱起,满脸不解:他一直这么勇敢吗?
身旁的一个黑袍壮汉闻声直接拽住承人的衣领,一把巨力将他扯出来。
承人颈子被衣服剌的疼,但还是强装镇定,满脸平静的站立在地上。
前方为首的黑袍壮汉带着一帮山匪赶来,龙行虎步,气势压人。
见有人侧首看来,便又有一壮汉怒骂道“都看什么看!”
话音刚落,十几位壮汉先后抬手一拍,将酒足饭饱的记名弟子们拍晕。
只剩下亓官和平希,一位壮汉与平希相视一笑,也明显留手的给了一记手刀,至此,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下承人一个待宰羔羊。
“行了,不用搞这些形式了,抓紧带走我吧。”承人挑眉,满眼不屑,惹的眼前的壮汉有些怒意,将斗篷往下一拽,露出头脸来。
是个眼角下有一道五公分长刀疤的中年男子,面目方正,面相很凶,胡须如狂草般将下巴盖住,十分魁梧,颇有古代猛将的样子。
“你好狂吗小子,带走。”壮汉一下子搂住承人的腰部,像扛小猪仔似的一把将其伏到肩上。
“你们是山匪吗?正好带我去看看你们的内部情况。”承人淡定自若,还打算跟这些人攀谈一下,可这壮汉也是个鲁莽的主,一拳就招呼上来。
力道不大,没有触发时间法则,力道也不小,一下子就给承人打晕了。
……
承人脑袋发昏,几十个小人在空洞洞的脑子里环绕起舞,头皮麻麻的,有些睁不开眼。
好歹现在是有些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