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可把平希憋死了,后者气的一拳砸在台面上,砸断一截。
承人微微笑,只留下平希自己在这无能狂怒,还扔下一句“砸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呃啊啊啊啊!”身后传来平希如同小野猪似的咆哮声,承人则是乐悠悠的回到了碧落房间。
其他人都借着酒劲聊起来了,没有在意自己,只有亓官起身前来询问“承道友,我哥呢?”
“他上他的厕所,我上我的厕所,问我做什么?”
亓官如白瓷般的小脸儿有些僵住了,不好再问什么,准备回座位。
“你知道他是跟着我来的?”承人直接发问,这亓官看着挺清秀的,心脏不脏可是两说。
“承道友,我哥就是想找你谈一谈,他没什么恶意的。”
“是啊,没什么恶意,要把我当自己人拉拢的。”承人用右手大拇指点点身后。
亓官没有会意,等着承人开口“平希刚刚跟我聊了两句,喝多了吧,脚底一滑摔倒了,磕掉两颗牙,你看看去吧。”
亓官俯身拘礼,随即悄声出门去。
承人动筷夹虾挑鱼,大快朵颐,把肚子都搞大了。
“前辈,你说我这么多年都没吃过这种玩意了,如今肉体凡胎,不会拉肚子吧。”
[担心什么,敢吃就得做好准备,你还记得怎么排泄就好。]
“哈哈哈。”承人直笑,没一会儿亓官就跟平希回来了,平希紧闭着嘴,狠狠的剐了承人一眼。
“道友们,都吃好了吗?”亓官高声道,这话本该是平希来问的,可见亓官脸色微红,有些害羞。
“好了!”众人纷纷回应道。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饮完杯中酒就走吧,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常聚。”见亓官说完,平希满意的点点头。
众人举杯,唯不见平希端杯。
“平道友怎么不喝啊?我们这些后辈可得多仰仗你么。”承人起哄道。
平希苦笑,举起酒杯来,与众人一同饮下,只是喝的有点痛苦,眉头皱的很紧。
牙龈:?刚拆房顶就来下雨?
聚餐结束,一干人陆续走出海鳞馆,老板娘娇声跟出门“各位下次下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