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条泥狗,破口大骂。
边上的几个内司兵卒,也都勃然大怒。
可看到来人后,一个个顿时哑火。
就看到刚刚万俟文正站的地方,静静立着一个身穿朝服的青年男子。
剑眉朗目。
正是秦熺。
秦熺看着靴子上被溅到的泥点子,不仅皱了皱眉。
娘的。
刚才那一脚踹的还是轻了,若是将这混蛋踹的远一些,也不用担心被溅到。
“秦兄?”
万俟文正原本满脸狰狞,一看到是秦熺,顿时堆起谄媚的笑脸:“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一边说着,万俟文正在两个兵卒的搀扶上岸。
浑身黏糊糊的,也不敢发作。
最近这秦兄喜怒无常。
曹应安好意设宴,都差点被打个半死,他可不敢触这位爷的霉头。
旁边。
还跪在那里的郭老爹一家四口,看到秦熺出现,心里顿时更加绝望。
来了个更大的官。
完了,自家的荷塘,怕是彻底保不住了。
贼老天……我们这些百姓,为什么要过的这么哭。
秦熺懒得和万俟文正寒暄,语气冷漠。
“你这狗东西,一天不欺男霸女,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
万俟文正笑容僵在脸上,暗叫糟糕。
自从上次的宴席上,曹应安被教训,之后有听说王瑜的赌坊,也被他入了股,万俟文正最近几天就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被秦熺找上门,无端找理由教训自己。
却没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一天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