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陛下,我见书房的灰尘比较重了,所以今天早上,对他们进行了整理和擦拭。”
“是谁让你进来的。”
“回回陛下的话,是,是我听到了纳古管家和乌姆的对话,所以,想替他们分担。”
“抬起头来。”
芙拉闻言,缓缓地抬起了她的头。她年纪约摸十六七,脸蛋也很精致,那淡蓝色的双眸乍一看,闪烁着楚楚可怜的光芒,而她白皙的皮肤和金色的发色,无一不在昭示着,她,并非纯正的埃及人。
图坦卡蒙向塔比特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将长弓取下来。图坦卡蒙接过长弓后,仔细地端详了一遍手里的弓箭,徐徐说道:
“的确干净如新。”
芙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可下一秒,法老的话语,却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只是擦去了岁月的沉淀。”
“说你在这上面,涂了什么东西? ”图坦卡蒙走到芙拉的面前,徐徐说道,语气中冰冷到极致。
芙拉惊恐地抬头,对上法老那冰冷的双眸时,立即又低下了头:
“陛下,我,我只是用干净的绒布进行了擦拭,并没有涂什么。”
“绒布?”
埃及盛产亚麻布,王室打扫卫生也是用的干净的亚麻布。
但是,像丝绸、绒布这些布料,基本都是贸易商人从西亚那边传过来的,当然,价值不菲。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塔比特从芙拉的房间里,找出了那块精致柔软的绒布。
绒布材质柔软,比亚麻布要厚实,擦东西不会造成一丝划痕,更重要的是,用来擦金贵的器皿后,会让金属器皿显示出更光亮的色泽。
塔比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那块绒布,又放在鼻尖嗅了嗅,俯首向图坦卡蒙说道:
“似乎有一种动物皮毛的味道。”
图坦卡蒙闻言,大概也猜到了野牛发疯的缘由。
公牛突然发疯,排除了受到威胁、受伤,那么只可能是,发情。
而那块绒布,显然是经过特殊的处理,让它沾染着母牛发情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
“芙拉,这块绒布,是从哪儿来的?”
“是是从,是从宫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