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看了他几眼,似乎在衡量他话语的可信度,狠狠一口咬下果肉:“我搬了东西还要换钱,爷辛辛苦苦找来不是为了弄破家具的。”
狠狠敲了几下桌板:“我要钱,我他妈要钱。”
季屯柴眼神锐利,语气不善:“你就算告到官府去,也只能出面调解。还没分家,家里的田地在我三弟名下,卖了我这个村长也不会答应。最后还是用劳役抵债,算了,我们也懒的管了,你直接将人带去官府吧。”
小六听了眼神一转,偷着摸进了刘氏和季三的屋子。一眼就看见了花布下盖着的樟木箱子和红木做的闷户橱,仔细一瞧,保养的还挺好,就连做工也不错。
兴奋的冲出来叫喊:“大哥,这季三屋子里有樟木箱子和红木闷户橱,瞧着还能换十来两。快进来搬。”激动的直招手。
大汉听了,眼神愉悦的眯起来。
那块玉佩他本就买的划算,当时也只花了十多两,可自然要按照现在的市价算。叫人当劳役,官府再结工钱,怎么算都赚了。
刘氏原本晕乎乎的神智,听了这话瞬间从椅子上扑腾起来,白着脸,拼死挡在门口,语气哀求:“这是我爹娘给我打的嫁妆,你们不许搬。我现在就要和离,这是我的嫁妆不能搬啊。”边说,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下来。
刘氏这一套木质嫁妆在当年的季家村可真是风头无二。她娘以前是村里精湛的绣娘,自她出生就在攒嫁妆,这才攒下几十两女儿嫁妆。
她还打算等春艳出门给她当嫁妆,就是现在也体面的不行,说出去大姑娘小媳妇没几个不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