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层是搓不干净得。
季桂花眼皮一掀就知道女儿肚子里打什么主意,风风火火得进了卧室,不由分说得将她往淋浴室放,几下之后,光溜溜得进了大澡盆。
云芷看着她娘拿着丝瓜瓤,颤颤巍巍得求饶:“娘娘你可要轻点啊。”
季桂花笑了:“娘力气小,以前你年纪小,洗干净得铁锅一边烧水一边洗澡才好,现在可不行了。”
云芷心说自己还在做饭的铁锅里洗澡,这样不太好吧,而且她没什么印象啊。
丝瓜瓤沾上皮肤,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臂,从脖子一路搓到脚后跟。一开始云芷还能心慌慌的享受,随着力度越来越大,皮肤开始泛上一股火辣辣的痛感,湿冷空气瞬间沾惹上皮肤,眼圈浮现疼痛的生理性眼泪。
季桂花还以为是被热气烘的,大开眼界的夸赞:“不错啊,以前哭天喊地的,这次一句也没叫。”
话音还未落下,云芷的哭声就彻底憋不出了,飘荡在整个屋子里。各个房间的哥哥和舅舅都能听到她凄惨的哭声,简直听的人心都碎了。
半个时辰之后,云芷整个人都神游了,季桂花还喋喋不休:“你看这澡盆全是泥,盆都洗不干净了。”
熊才学抽抽鼻子:“云芷好惨,娘给自己搓澡的时候,他也是疼的死去活来,好在今年躲过一劫了。”
门外响起季成文的声音:“老大,快来浴室,你娘走之前特意嘱托我给你们搓澡,挨个来,一个都跑不了。”
啪嗒一声,握笔的熊才成心碎了,和哥哥大眼瞪小眼,相看泪眼朦胧。
二十六这天,一件裘皮将季家老房子的人都震惊了。
今天本是杀猪的日子,朝廷规定农户家家户户至少喂两头猪。一头用来售卖,一头用来送亲戚和自家吃。
季屯粮早早就和杀猪匠约好,答应给对方一条猪腿,一块肚子肉。杀猪脏兮兮的血腥的很,他有心和老大搞好关系,便不叫季成文一大早上过来按猪,赶上中午也是一样的。
早上天才刚亮,季家几个男人就将母猪弄出来,季屯粮端着滚烫的热水浇上去,准备刮毛,母猪的惨叫声仿佛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杀猪匠一边吸几口旱烟,一边手起刀落的斩掉猪头,再将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