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换了只银簪子,和银手镯,出嫁头上太素净可不行,会被人笑话得。
许老实就去各家帮工干活,他年纪虽大,可经验比愣头青足,不少主家雇佣。运气好一天下来有个一百文,遇上主家高兴,还能给两个红鸡蛋。
许老实得想法很朴素,女儿家是浮萍,傍身得银子是一定要有的,再如何也要凑个二两。
季家自然也忙碌起来,就连在学堂上学的三个孩子都被抓了壮丁。中午要去看各种喜娘要得东西,还要买婚宴上的各类菜品。
季桂花耳提目令得准备大出一口血,一定将这场喜事办得热热闹闹。叫全村人知道,自己哥哥娶了个好看得寡妇。
古代太容易丧命了,在村里人朴素得认知里,能娶到寡妇做媳妇的男人着实命好,要是能生几个孩子,更能说明自己有本事命硬。
季屯粮得知自己儿子要娶寡妇了,腰杆在村里又直了不少,他觉得就是和里正说话对方也要敬自己三分。
便琢磨起给季大添点什么,他木工不会,但编柳条可是把好手,决心编个篮子筐和簸箕。
喝了碗暖呼呼的大碴子粥,混着咸菜,腰间别着一把刀就准备去杏花河砍柳条。
林氏见他穿鞋要离开,急急忙忙在屁股后面叫喊:“当家的,你干啥去,下着雨了,你没看到啊。”
季屯粮头都不带转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我去砍点竹子,我披着蓑衣了,你快些回去吧。”
林氏呸了一口,骂道:“老横鬼,真以为人家记你的好。结婚的银子分家时都给了,还巴巴的往上添力,真是劳碌鬼。”
季三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脸色很不好:“娘,爹这些年给家里编了多少东西,就编几个背篓篮子怕什么。再说现在又不忙,我上次见大姐还去货郎那里买簸箕了,这传出去不叫人笑话。”
林氏怒骂:“我自己都是一个笑话了,我还怕人笑话。”
“我是笑你爹奸,人在家的时候不管不顾,人走了如今好起来了,反而凑上去舔,跟个哈皮狗有什么区别。”
“娘,你说这话做什么,再说谁叫你对大哥大姐不好的,爹心里怨你很正常。”
啪的一声清脆,林氏狠狠一巴掌甩上季三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