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喜好湿润凉爽散射缕缕光线的山区森,这玩意可是相当值钱,不仅能治头疼还能治癫痫中风瘫痪。
云芷毫不客气的指挥:“表姐表哥你们将这些花全部连根拔起来,记住茎和根是最重要的。”表情极为认真的叮嘱:“千万不要扯断了。”
二人虽一脸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妹妹对着花这么珍贵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挖掘起来,没多久这一块的天麻都被采摘完成了。
紧接着云芷在附近接二连三找到好几丛,原本用来装果子的背篓全部装药材了。
寻春看着脏兮兮的手:“那边有水沟。”
三人没有带挖掘工具,用手指硬刨出来的,偏云芷要求还高,最后用澡珠洗了好几遍还是黄黄的。
才学手中拿着草根苦恼:“这些要洗吗?”
云芷吓的冷汗都出来了,赶紧阻止:“别洗别洗,表哥放背篓里,这东西洗了很可能损伤药性。”
熊家兄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药材啊,不过云芷你怎么认识的。”
她支支吾吾,涨的脸颊通红:“这我我在城里掌柜那里看到的。”她总不能说来自神农本草经还有一众的古代药典,她一个小姑娘,谁会借书给她看,关键她也不识字啊。
这个说法被季成文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通过昨天二人卖豆腐的旅程,他发现自己这个外甥女简直就是自来熟,脸皮特别的厚,而且不怕生,估摸着跟桂花卖麝香时知道的。
孩子讨喜,掌柜的多说几句实在正常。
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注意到背回来的草药,熊家两个儿媳以为云芷喜欢花花草草,想编花环。熊家人齐上阵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发。原计划是后天出发,但李氏一听到桂花日子过的苦,难受的恨不得立刻见上,所以这才火急火燎的收拾起来。
在云芷的眼中,此时的舅奶奶犹如手握降龙棍的佘太君,对着儿子儿媳发号施令:“彩云捉两只母鸡,三只鸭子,在逮一只兔子去,叫这些动物消耗你妹子发霉的麦子,这东西哪能一直吃。”
面容敦厚,肤色似小麦色的女子中气十足:“娘,我选几只肥的,在捉一只公鸡吧。”
李氏赞赏的看了一大儿媳,虽说今年收成好,但她一向讲究一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