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阵。
而后,叶嘉言动笔,把“拥髻闲奁倦未梳”的“闲”字,改成了“推”。
“拥髻推奁倦未梳,好句,比刚刚那个更好!”
“自然。”
“‘拥’是动词,‘推’也是动词。先前的‘闲’字也不是不好,但放在此处,似乎是意动用法,显得没那么整齐。”
叶嘉言瞪住他:“说完了吗?我不要听这个。”
周懿行忙收了夸她的话,喜滋滋地去拨密码。
手指摸索到第三格,把“闲”字滚开,拨了两下,替换成“推”。
咔嗒——
密码锁开了。
开了!
天!密码真是“拥髻推奁倦未梳”!
周懿行抱住叶嘉言,激动得说不出话。
叶嘉言也笑得合不拢嘴。
熬了好几个小时,真的破了!
好一时,两人才缓过劲,又去洗了把手,再小心地取了密码锁,打开漆盒。
内里果然有东西,还被纹饰美丽的绫罗包裹着。
一层层地打开绫罗,一块古怪的砖头般的东西,赫然眼前。
周懿行瞪直了眼:“这是……砖?”
要真是砖头,就太幽默了,值得两人熬那么久吗?
“是砖。”
这回轮到周懿行丧气了,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早知道……”
“不开漆盒,焉得砖头?”叶嘉言狡黠地眨眨眼。
“我服了,你能不卖关子吗?”周懿行央求道,“这砖头是什么来头?快跟我说!”
“这是一块……”叶嘉言话锋一转,“你去找我的冷光电筒,包里。”
周懿行飞一般的找来了冷光电筒。
叶嘉言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拿电筒照着它,循循诱之:“你仔细看,里面是不是有线条?”
周懿行凑近了看,微微颔首:“是,看到了。你的意思是,这砖头里画了线描?”
“差不多是这意思。你再细看一下,这线条是不是感觉交错复杂,说不出是什么形状?”
凝神细视,隔了一时,周懿行才言之凿凿:“对,好像有很多线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