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叶嘉言指指她脑袋。
一个手臂绷着纱布,一个脑袋贴着胶布,看起来很滑稽。
静默一秒后,两个人都大笑不止。
周懿行乐不可支,左手捂着肚子:“那不正好?我俩住一块,你当我的手,我当你的脑!”
“周懿行!”叶嘉言瞪住他。
“臣在!”
“别净想好事!”
“我不,我偏要想!”
嗯?又要耍赖了是吧?
叶嘉言虎着脸:“回去。”
“我不!”
她瞄着他,没说话。
“我不管,我手废了。”周懿行凑过来,把头靠在她肩上。
“你……”
“求收留,小周周求收留……”周懿行发出夹子音。
而后,一下一下地蹭她肩膀。
叶嘉言:……
果然,男人嗲起来没女人什么事了。
不远处,已有路过的行人放缓速度,隔着雨伞窥过来。
叶嘉言臊得发慌,只能咬牙道:“你是狗吗?”
半个小时刚过,门铃响了。
周懿行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来!我来!”
外卖小哥打量了一下“伤残人士”,贴心地问:“要我帮你放进去吗?”
周懿行忙点头:“好啊,好啊,谢谢你!”
其实,外卖也不重。
但他打定主意要卖惨。
吃饭时,叶嘉言见他左手笨笨的,只得一边给他喂,一边自己吃。
这条小狗,哦不,这位大爷,露出满意的笑容,别提有多惬意了。
饭快吃完的时候,周懿行嬉皮笑脸的神情倏尔一收。
“嘉言,以后做什么事都带上我好不好?”
她看着他绷着纱布的右手:“这是你想要的?”
他点头,目光灼灼:“甘之如饴。”
“我要做的事很多。”
“我知道,你要找咱爸,也要……”
叶嘉言红了脸,出语打断他:“是我爸。”
“一个意思——你别打断我,”周懿行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你还要和笑面虎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