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抽点时间学防身术。”
“好,”叶嘉言从善如流,“这个我听你的。”
“那就说定了啊,我现在联系朱寒山。”
“等下,你不问我原因?”
“你找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叶嘉言长话短说,觑着周懿行的表情。
“竟然还有这种事,”他只觉啼笑皆非,“你放心,我一定要他点头改文案。”
一个小时后,甜品店里,朱寒山姗姗来迟。
他笑嘻嘻地看着周懿行、叶嘉言两人,有点贱嗖嗖的。
给他点了饮料后,叶嘉言委婉说明来意。
朱寒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我不能答应你。我妈和我爸生了我,连个名分都没有。这合适吗?我给的文案,也就夹了几句假的,这都不行?”
叶嘉言本想说,“谬种流传,当然不行”,又觉得这话肯定会得罪人,只得先笑笑:“别急,别急,慢慢说。”
“婶婶,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叶嘉言脸色尴尬:“我,我和你叔已经分手了,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朱寒山愣住,眼神在周懿行、叶嘉言脸上逡巡。
“什么玩意儿?切,我才不信!”他挑挑眉,眼中逸出一丝玩味,“别人我不敢说,我叔这人多倔啊,认定一个人就不会变。”
“说得好!”
“真分了!”
说罢,周懿行、叶嘉言两人面面相觑。
“哈哈!有趣!”朱寒山抚掌大笑,“看来,叔,你是被婶婶给甩了啊。唉,我们这可是同命相连。”
“你怎么了?”
“她心硬得很,死活不接受我,还说我自作多情。看吧,你我叔侄一个命!”
周懿行握饮料的手微微颤抖。
“自作多情”这词儿,戳他肺管子了。
“寒山,你要是能改文案,我给你出点子,好不好?”叶嘉言笑眯眯。
“帮我追心上人?”
“不是,只是给你当顾问,增加你的成功概率。毕竟,女人更懂女人嘛。”
“哈?那我不干。人家干教辅的,还打广告说,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