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能让让更多人感受你作品中纯粹与真挚。我也是学过书画的人,我深知艺术创作既孤独,又热闹。它不是日记,不可能只写给自己看。”
闻言,韩守正眼中一亮,但与叶嘉言目光相触,却又低下头去。
叶嘉言知道他缺乏信息,便看向《五牛图》,说:“您放心,我有我的拍卖策略。您同意的话,我会选您两幅仿古画作,和一幅原创作品,一定能把价格拿上去的。”
韩守正也看向《五牛图》,眼神渐渐飘远,唇边却逸出一丝笑意:“我,姓韩。”
叶嘉言心下一动:“您是韩滉的后人?”
“祖辈说是,但早没了家谱。”
“这是个噱头”五字到了嘴边,但叶嘉言强行收回了,只用羡慕的口吻说:“这多好,韩先生的《五牛图》,每一头牛都栩栩如生,力透纸背,不输于大画家韩滉。”
相处时短,但叶嘉言看得出来,韩守正的艺术世界太纯粹了,他只想护着那份独属于他的艺术世界,不染尘埃。若是让他躺在祖先的功劳簿上去炫耀,何异于当面侮辱他的画艺画德?
听了叶嘉言的夸赞,韩守正不以为然,这话虽然不错,但没有打动他的心。
他想了想,忽而一笑:“既然韩小姐想做我的伯乐,那我能不能先考考你?”
“好,你只管问。”
韩守正指了指《五牛图》:“就说这幅画吧。我想问叶小姐,如果让你在里面选一头与众不同的牛,你会选哪一头?”
叶嘉言凝神静气,目光在五头形态各异的牛间徘徊,最终,指尖轻轻指向最左边的那头。
“它。”
韩守正瞳孔一震,盯住她:“为什么?”
“那头牛,不仅因佩戴着鼻环与笼头,而显得与众不同,而且它的眼眸中藏着千言万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与不屈。”
叶嘉言有意顿下,引得韩守正继续注目她。
“牛的姿态,不是简单的站立或低头,而是透露出一种挣扎于束缚与自由之间的微妙平衡。如果我猜得不错,那是韩滉灵魂深处的自画像。”
韩守正似触电一般,紧盯着叶嘉言微微战栗。
过了一会儿,他才平复好情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