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顾自己此刻正赤着身子,就这样径直站在司徒允跟前。
“临王殿下,本夫人今日前来贵府参加宴席,却遭逢这般难堪之事。依我之见,应当是王爷您向本夫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才对吧!”
说罢,郭琳不紧不慢转过身去,伸手一把将那柔软的锦被拉过来紧紧地裹在了自己的身躯之上。
她微微侧头,用充满敌意和不屑的眼神斜睨了一下缩在床尾的陈志远,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阴狠毒辣之色,哼!一个无名小卒,真是晦气!
她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司徒允,大声呵斥道:“之前本夫人分明正在与临王您交谈要事,可转眼间竟然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临王殿下,您倒是好好给本夫人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郭琳心情可谓糟糕透顶,因为她再一次落入了司徒允的算计之中。
不管怎样,她都一定要想方设法从这次事件中挽回一些颜面和损失才行。
面对郭琳气势汹汹的质问,司徒允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本王的生辰宴会好端端地被你们这群不速之客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让本王给你个交代?”
郭琳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她挺直了身子,指着陈志远,面对司徒允大喊道:“你的表弟在你的王府里公然欺辱本夫人,难道身为王爷的您就不应该给本夫人一个交代吗?”
司徒允转头看向陈志远,厉声问道,“你为何在此处?”
而陈志远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目光呆滞无神,只是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嘴里反复念叨着:“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看到孙子这般模样,一旁的陈老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陈志远,声音颤抖地说道:“瑾之啊,我们家志远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呀!他平日里乖巧懂事,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的呜呜呜,我的志远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说着说着,陈老夫人便忍不住伤心地哭泣起来,心里更是乱作一团麻。
罗禄微微向前迈出一小步,拱手抱拳,言辞恳切地说道:“王爷,依老奴之见,当前之急务乃是先恭送各位尊贵的宾客离府,而后再妥善处置此间事端。”
司徒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