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崔家祖传之物,在下每月的这一日,便要佩戴抄经,以祭先人。”
“没吓到姑娘吧?”
没吓到我,吓到我的眼睛了。林妩心想。
没见过如此珠光宝气的男子!
崔逖脱得只剩一条里裤,泰然自若躺到了榻上。
这是准备好了。
林妩顿时觉得,自己再忸怩,就有点矫情。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在医者的眼中,没有男女,只有肉块。
她也算是看过几个男子裸体的人了,这种小场面,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如大大方方地欣赏,理直气壮地捏捏。
这么想着,她便收拾好表情。
怀着一腔正气,粉面端庄肃穆,两眼平静无波。
迈着小碎步走上前了。
按穴的过程倒是很顺利。
崔逖坐着的时候,看着人好好的。
但是一躺下来,就不太行了,整个人都萎靡不堪,显然已经强撑许久。
林妩一边按,一边为他的经脉受损,感到心惊。
难以想象,他竟然能以这样的孱弱之躯,在京城大杀四方。
谁也看不出他是久病之人。
但是说来也怪,他居然还有肌肉嘞。
妥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大人平日里,都做些什么锻炼?”林妩问。
据她所知,崔逖是纯正的文人书生,没有任何武艺在身。
她依稀记得,当年在开封府的刑审房里,他亦十分单薄,不像是个壮实的。
虽说如今也只是薄肌,可较之从前,精壮许多。
她曾为此好奇,还问过韩管家。
韩管家回答是:
“公子自小喜静不喜动,只一味地念书公干,不爱活动。”
“但不知为何缘故,去岁突然起了心思,日日搬些铁块重物,还请了师傅来指点……”
啊?
崔逖在健身?
运动虽然是好的,但他毕竟体弱,林妩怕他矫枉过正,故而随口问了一下。
不过,崔逖似乎不大乐意谈及此事。
“未曾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