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贴的那东西十分冰冷,简直透着寒气往脸里钻。
宫止言简意赅:“疗伤。”
宫止的脸色看上去十分不好,侧着脸冷冷地盯着戚绪呈。
宁越‘哦’了一声,默默往宫止身后躲了躲。
她一直觉得她这位师兄,有一种对什么东西都一板一眼的淡淡的感觉。
没想到罕见的还有生气的时候。
宫止侧着身抬手。
戚绪呈眯着眼睛,目光扫过周围。
他知道宫止是器修,一直小心他会抛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器。
但周围什么异动都没有。
宫止看着他的表情一笑。
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是冷笑。
不好——
戚绪呈猛然抬剑,伸手就往他的上方劈过去——
剑刃被狠狠弹了回来。
戚绪呈摸了摸阵痛的手腕。
他四面八方陡然出现一层厚厚的白壁,牢牢地把他锁在最中间。
刚伸手触了触白璧,指尖就快速凝结上一层冰霜——
戚绪呈指尖燃起一团火焰,把这层冰霜融掉了。
“哇——”宁越惊叹着看白壁,“这是什么法器。”
“一个下品法器而已,困不住他多长时间。”宫止皱了皱眉。
果然,戚绪呈连续甩了几剑后,白壁闪光已经出现细微的裂痕了。
宁越有些可惜地看着:“……看来马上就要坏了。”
宫止却浅浅地勾了勾唇:“——给你看看它真正的用法。”
说着就提着大镰刀缓步上前。
宁越总感觉这样清瘦挺拔的师兄,提着个大镰刀的样子有些煞风景。
只见宫止提着刀,轻而易举地就刺进了白壁中。
白壁中,戚绪呈的活动范围并没有多少。
倒是警惕地看着宫止的动作,但实在是没反应过来,而宫止又极有目标。
——镰刀轻易地刺破戚绪呈的手腕。
戚绪呈闷哼一声,手中的剑落地。
宁越扬眉,眼睛亮了亮,迅速御剑过来。
“这么好玩!那戚绪呈不就没办法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