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那就让属下来做吧。”
“未有罪名自有人执行。”张三深邃的眼神看着扶苏说:“我能理解你的顾念兄弟之情,可李四何时曾留给你一丝余地?难道忘掉你当初是如何被他逼死吗?”
“若你不在乎自己,但皇家其他的孩子,难道他们该受到牵连吗?”
“若是今日留着李四,在未来咸阳是否真的会血流成河,百姓们遭受磨难?”谁能承受?
“这些后果?!”张三愤怒的话语像雷鸣一样在扶苏心中回荡,让他许久无法平复。
最终,他转过身去:“那么交给他处置吧,只是求您体恤皇室颜面,给予体面的离去。”扶苏无助地回应道。
“明白。”
张三点头示意。“老刘,咱们出发吧。”两人离开。
这一刻,刘五暗自感慨,张三城府极深,并非表面所显现。
宫殿深处的歌舞依旧喧嚣。
尽管歌者和表演者已然疲倦,但必须尽力满足那位暴戾公子的需求,否则会有不堪后果。
“你这个东西!”
胡亥酒气熏天,看着案上的烤羊羔喃喃骂道:“你欺负我年少,以下犯上。”
这时突然听到外间嘈杂的脚步声:“是你吗?”
见到张三出现在门口时,胡亥先是惊恐,接着是冷酷的表情。
“公子真雅兴!”张三笑着作揖,“微臣特来请罪,以前诸多冒犯之处实在对不起。”
胡亥愣住,脸上浮起些许得意: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怕,确实害怕,天下无人能比得上公子。”
胡亥略带几分骄傲,却隐约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刘五适时插话说:胡亥,陛下有命令,安排您去管理河内仓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亥大惑不解。
“莫要担心”,张三点醒说,“想想昔日扶苏在北方驻扎的经历回来就坐上了太子之位啊,这是陛下对你器重的明证。”
经过一番劝解,胡亥半信半疑地收拾行囊。准备离宫时,张三拿出礼物作为安慰,帮助装好锦缎腰带和各种物品以备使用。
当船只载着胡亥驶向未知的地方后,大河流经远方,碧绿的河水缓缓流淌,一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