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喜悦也没有。
“走,咱们去看看本官的成绩。”
轻移步子,招手让景阳等人跟上。穿过没膝深的积雪行进三十步,在斑驳受损的树林边停住了。只见树干被打出了无数洞眼,显得千疮百孔。
“这边又有一只。”
发现积雪中有麻雀尾羽, 抬脚踩过去抓住它。这只小鸟的腹部被铅砂击穿,惨不忍睹。
“大人,这里也有。”
“我这还有一只。”
“前面好多呢!”
士卒们分散开搜寻,个个都有收获。景阳望着这些被摧残的小生灵,不觉思绪飘荡,想着这一击若是在人群中会是怎样的血腥场景。显然任何盔甲都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打击,即使是最幸运之人也只能幸免于肢断骨折的厄运。而且其 力如此广泛,一炮就能致数十人伤亡。
“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停在他的身旁,负手而立,面带微笑道:
“你说的那些五雷神机真的能做到吗?” 继续笑道,“恐怕还不足以威慑他们至臣服。我们得要有更猛威力更强的家伙,打得他们都畏惧不已,安心成为良善之民,歌颂王师的威严。”
长痛不如短痛。此番发明正是为了实现天下太平的大业。骑兵即便再灵活英勇,遇上新武器也难逃噩运。正如马克沁令骑兵彻底从历史舞台退出,这种火炮同样具有震慑力量,足以让敌人生惧。
景阳苦笑两下,微微摇头: 的歪理总能把残酷无情描绘成理所当然之事。
不一会儿,士兵搜检了一圈。四五十具麻雀 丢在地上,血淋淋如同小丘。几只彩羽的鸟也被混在里头,惨遭波及。
士兵押着伊稚斜走过这片残局。见树木满目苍夷,
风凛冽地吹过,令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霍去病精神一振,慎重问道:“哪两条路?”
“第一条,前去本官指定的矿井中挖煤。”
霍去病皱起眉头,“那里阴暗潮湿,矿坑随时可能坍塌。”
对方接道:“就算侥幸不死,等待你和族人的只会是每日的苦工,生不如死。”
又补上一句:“更别说逃走了,在都城咸阳,逃跑根本就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