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府不用别人伺候。” 白鹭语气坚定地说。
“这样不太好交代啊……” 热芭死死抓住盆沿不肯松开,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儿,自然紧紧抓住眼前的一丝寄托。
“这没什么,你回去歇着吧。” 白鹭坚决夺下水盆。“大人需要洗脚,你先去吧。”白鹭暗自用力将水盆拽到手里。
李牧站在门口听到这番争执后,内心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真是封建时代的好处!竟然有两个美丽女子为他服务,现代哪儿还有这种事?
“白鹭!”一位威严声音打断:“你就喜欢在这儿?跟我回去!”
相里朔大声训斥着女儿,“三番五次忤逆父亲,你还能讲孝道吗?”
片刻,相里父女消失在走廊尽头。
“唉,”李牧感叹,“相里大人您太不尽人情了。一面说我欠你们家恩情,另一方面又不让他的女儿接近我。”
扶苏来访时正在此时。“先生在家吗?明日早朝本宫需呈交大秦五年发展规划。”
“这其中可能有许多疏漏,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披着晨光的扶苏神情庄重。
李牧接过卷宗,笑眯眯答曰:“放心好了,他们理解不了多少,就按你说的做,自有皇上的裁定为准。”
“先生……我心急如焚,请您帮看一遍吧!” 扶苏苦笑着说。
“好吧,进屋详议。” 李牧招呼热芭预备饮食。“今夜怕是要讨论到深夜。”
次日天刚明。“先生!”扶苏又一次登门拜访,“快起来吧,今日早朝急需您的支持。”
穿着轻薄衣物半遮身躯、刚醒过来的李牧应道:“好的,这就来。”
一刻钟后,两人坐上马车前往咸阳宫。路上李牧竟然打起呼噜,直到快要到了才被扶苏唤醒。
面对官员们投来的复杂目光,“昨晚睡不好,还望殿下勿怪”,整理了一下衣衫便下车。
“此事能否顺利?”扶苏问道。“肯定行!”李牧充满信心。
“为什么?”扶苏追问道。
“因为你的父亲是始皇帝。” 即使满朝文武反对,皇上一句认可,事情也就定了。
“再说,顺应潮流者胜。”谁挡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