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
过了许久,他猛然转身,对着寝宫的阴影处开口:“剑圣!”
“这些天,寡人心神不宁,总觉得有大事将要发生在我身上。”说完,嬴政稍作停顿,接着露出一丝无奈:“寡人有意将立储之事提前。”
黑暗中,盖聂缓缓走出,眉头微微皱起:“陛下,微臣以为,此举不妥。”
“长夜公子刚刚回到咸阳,根基未稳,手中无亲信,朝中也无党羽。
若贸然立储,必将受到各方排挤。”
“嗯?”嬴政眼神一凝:“那些人的头颅,够排挤长夜吗?” 盖聂摇了摇头,苦笑道:“陛下,若用强力手段将长夜公子推上高位,他人表面上不敢不满,但实际上心里却会埋下隐患。”
听闻此言,嬴政愣了愣,才意识到这一点。
他习惯了用强力解决问题:
“一个不服就杀一个,十个不服就灭一宗,一国不服就灭一国。” 但面对自己的儿子,他却感到犹豫。
“夜儿不一样,他不是我。”
念及此处,嬴政摇头叹息:“是啊,寡人的确是太着急了。” 他又停下,神色愁云密布:
“不过我真的感觉日子不多了。”
盖聂理解嬴政的想法,想到那天墨家老祖展现的实力和他的言语,更是忧心忡忡。
他心中隐约有个猜测:
或许,在深不可测的地下,真的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势力,正伺机颠覆大秦!
想到这,盖聂内心涌出深深的无力感。
那等强者太过恐怖,即便是自己已成为陆地神仙,也没有把握战胜他们。
或许只有像夷陵那样的强者才能与其抗衡。
“夷陵!” 盖聂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陛下,依微臣之见”
“当务之急,并非是如何将长夜公子推上高位,而是如何渡过三月后的这场危机!” 听到这话,嬴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难?”
“先不说连寡人都无法预测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就拿墨子的实力来说,恐怕剑圣你也难以与他抗衡吧。”
盖聂轻笑了一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