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因为那声音让他感到熟悉。
“哈哈哈……”
那人笑得更加猖狂，颤抖的幅度也愈发强烈。
“你说我是否心安？”
“一个能装死之辈，竟能晋升 ，而我卫庄却被困于指玄境多年，你告诉我，我如何心安？”
“我们同为鬼谷门下，世人都记得他盖聂，却忘却了我卫庄！”
那人一字一句地说着，低垂的脑袋逐渐抬高，直到那张面孔完全露出。
燕丹见到对方的样子，瞳孔骤然一缩：“是你！卫庄！”
只见卫庄扯下了覆盖在身上的墨家仆人服装，一头耀眼的白发，脸上满是张扬。
“不错！正是我！”
稍作停顿，卫庄露出邪魅的笑容，意味深长地看着燕丹。
“燕丹，好久不见！”
燕丹面色一僵，脑海中的记忆涌上心头。
当年，他还未成为燕国太子。
一位无与伦比的强大剑客盯上了他，要求与其一决高下，生死不论。
那场战斗中，燕丹失败了，但并没有因此丧命。
他以诈死骗过了对手，最终逃过了一劫。
在记忆深处，那个强大对手的形象逐渐变得清晰，与眼前白发男子重叠在一起，没错，就是卫庄！燕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警惕地望着卫庄，“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