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部队,不是云州军,而是魁州军假扮的。”孙观说道。
“什么?”孙观的话,把满屋子的青年吓了一跳。他们甚至都不明白孙观说了什么,一支魁州军,假扮成云州军,在普阳城。
“那我们去告诉官府啊。这可是大功一件。”有人说。
“你傻啊,你一个土匪去和官府说,官府是会信你,还是信那正规军。再说,万一不是呢,开罪了他们,我们族人就危险了。我们没必要冒这个险,告诉了也没什么好处,难道官府还能明目张胆的奖励一个土匪什么,到时功劳还不是被他们捞去。”
“也是哦,那我们能做些什么?”
“今天和大家说这件事,就是想听听大家意见,我们去投靠这支军队。”孙观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投靠敌人?”一个不可思议起来。
“什么敌人?我们的敌人是云州那些当官的,不是魁州人。剥削我们的是云州官府。现在魁州军正在打那些云州人,你说谁是敌人?”
“这……”那人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现在泉城被魁州占领,云州以后必然会败,而我们呢?如果不做点什么,以后不管谁统治,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做土匪,或许土匪都做不成,难道你们想一辈子做土匪?”
“我们可以去参加云州军呢?”
“云州军都快败了,你还去参军,你想做炮灰啊?我看这支魁州军就很不错,能跑到这里来,说不定有什么大任务。我们参与了,到时也能记一功。再说,一个云州人,能参加魁州军,想想就刺激。我可不想一辈子在这穷山沟里,做土匪。想想你们的家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再想想那普阳城里的富人是什么样的生活。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为什么不搏一搏呢?”孙观看着那十几个壮年。
那帮人犹豫良久,各个都想了很多。
“干了。”终于有人发话了。
随后,一帮人都决定跟着孙观一起,投了那支魁州军,为自己和家人搏一个富贵生活。就这样,一群人,在房子里议论了一夜,有点兴奋,有点紧张,也有点迷茫。
天亮后,各自散去,只有孙观独自去了普阳城。
来到普阳城,孙观直接去找了广谋,而此时的广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