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更是四面受敌,顾不暇接。吾国历来掣肘于云州,苦云州久矣。今云州疲敝,吾何不坐山观虎斗,视势而图之。”
祖茂犹豫片刻,他何尝不知,这是拿越州国运来赌。
“该如何做?”
“可派使者到南州,言明吾之态度,只是迫于云州威逼,不得已出兵,并无力战之意,双方可装腔作势即可,作为诚意,割让阜安城给南州。南州正值恢复之际,想必也不想起兵戈,必会同意。”
“那蛮州之如何处置?”
“蛮州本不想战,吾借口粮草转运出现意外,短时粮草供应不上,让其自想办法。蛮州必定撤军,吾国只要保障其安全回国便可。蛮州撤军,云州自不会怪我军懈怠。”
“只是寸利未得,白白丢失一城,心有不甘矣。”
“这城亦不是白送,可向南州求取些好处。南州粮多,数万石粮食想必不会拒绝。这粮食也刚好慢慢维持军队之用。”
“万无一失乎?”
“利大于弊矣,陛下细想,如若云州大破闽州,后必进攻南州,届时南州必退,吾可收复阜安城,牵制南州军,也能要求云州履行义务,割让闽州几城。如若陷入僵持或者云州败了,那就更好了,云州四面受敌,败必亡国,吾不再苦云州了。到时视势暗中运作,出兵云州,分一杯羹。”
祖茂一听,似乎合理。这样稳赚不赔啊。
“那就有劳国师走一趟了。”
“臣遵旨。”
果然,不出半月,蛮州就抱怨越州粮食供给不行,士兵抱怨,嘟嘟囔囔的撤兵了,反正不是自己不想打,是没粮怎么打。
然后,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南州运粮队,遭遇了越州军的偷袭,粮草被抢了。
既然两国是装腔作势,南州也将宿庄的士兵大部撤回阜安城,修筑防御。越州也在平乡就地建造军砦,并驱散平乡周围平民,看来要在这里构筑长久防御了。
南州。帝都。丹阳城。
朝堂上,各将领也是喜形于色,攻城掠地,开疆扩土,自是大功。舒柳珍也不吝啬,大赏一番,当然卫远柯是赏赐是最为丰厚的:金钱、土地、美女。其他将领也是羡慕不已。
“诸位爱卿,现在越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