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食、香酒,边吃边等。
临近傍晚,华灯初上,客栈人多了起来,比试便准备开始了。
客栈中央舞台上四周,摆放着十数个矮几和入座的蒲团,矮几上有一些果脯和茶具,中间空出。
忽然灯光暗下,客栈顿时只剩些许微光。只见从后堂依次飘出七个舞女,在舞台上凹出造型。客栈里静无人语。
片刻,烛灯亮起,客栈再次恢复如昼。
舞台上,六女围着一妙曼女子。
哒!哒!
一阵有节奏的竹板轻轻敲起,舞女们的身子如灵蛇一般开始扭动。
乐声逐渐丰满起来,丝竹悠悠,金玉脆脆,珠玉落盘,像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只见那舞女,转身履步轻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回身扭腰,恰似弱柳扶风,细花衔露;舞风轻抚,仙袂翩翩,轻云出岫。倏尔秀足蜻蜓点水,倏尔展臂拈花一笑,倏尔回眸挑逗迷离。牵魂勾眼,众人都目不离台,停了着,放了酒。
忽而,只见那六舞女,拉着妙曼女子裙带,妙曼女子故作惊慌欲逃,一番拉扯,六女子一用力,妙曼女子衣裙散落,在众人的一声惊呼中,还未看清,只见众多花瓣从天而落,挡了妙曼身,遮了窥伺眼。随即灯光又暗下来,妙曼女子在众人的一声声遗憾声中,被簇拥在中间,退入了后堂。
舞台中再次出现一女子,灯光亮起。只见那女子,身着低胸翠绿烟纱荷花裙,腰束素色缎带,盈盈一握。头挽飞星逐月髻。未施过多粉黛,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娇媚蚀骨入艳三分。
“欢迎各位光临我们荟格楼,天上月渐圆,杯中酒愈浓,胸中诗已成,现在我们的斗诗会正式开始,请参加比试的客人到舞台上来。”
陆续有人上台,曾巩整了整衣服,信心满满的上台而去,找了一张矮几坐下。
不一会儿,无人再上,比试正式开始。
一番规则讲解,便开始了第一轮的比试:飞花令。
“台中花瓣艳艳,此次飞花令为花字流觞字序令,七字一回,最后三人获胜。从左台第一位相公开始。一息时间为限。”
那人也不客气,张口便来:“花自飘零水自流。”
随后一人接:桃花一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