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立于乱世,也需趁机而动。”刘度也是赞成出兵,南州太小了,不够他发挥的。如今百姓有田地,如果人口增加的话,没有新的土地分配可不行。
“法正先生,意下如何。”舒柳珍还是要听法正的。
“如今,二虎相争,群狼四顾,都集中在云州,现云州双拳难敌四手,分崩离析只是时间的问题。泉城是云州的依靠,如今泉城已破。云州只能收缩兵力集中防御。如果想趁机分一杯羹,一定要对云州动兵。但南州与云州并不接壤,出兵需借道闽州。闽州与云州同根,若闽州发难,我南州兵在外,回防不及,南州危矣。因此,想分云州肥胰,需解决闽州的问题。”法正说道。
“可闽州和云州刚经历死战,如何能再助云州?”有人不解。
“自家兄弟关门互殴可以,外人来打自是不行。现在闽州也是大病初愈,如果云州快速被灭,那么闽州也会直面魁州或青州,魁州尚且好说话,青州可是与闽州无甚交情。闽州素来肥沃,青州可是垂涎很久。于闽州而言,云州拖得越久,对闽州越有利,有更多的时间安排。”
“那该如何解决闽州问题?”
“要想解决闽州问题,方法有二:一是,在云州未灭之前,与青州合作,快速灭了闽州,双方平分闽州之地,问题自然解决,然后视情况再图云州。这样一来,青州得到了肥沃的土地可以满足,又因为有云州的牵制,不敢再对我南州动手,而且南州与魁州关系紧密,也不会允许青州对南州动手,互相牵制,才是平衡之道。二是,与闽州、越州达成联盟,共同出兵,分享云州之地。只有三国联手,才有可能保住得来之地。至于如何瓜分,能得多少,现在无法得知,如果所得利益很小,三国自是不愿,如果所得很多,青、魁两国也是不愿。两法权衡,看陛下如何定夺。”法正说道。
对于这两个方法,舒柳珍也是头大,如果只有一个方法,她咬咬牙也就决定了,可这两个方法,她反而拿不定了。
“这两法有何利弊?”刘度突然问起。
“如果采用一法,需要魁州能拖住云州,能让青州腾出手来对付闽州,现在单凭魁州能否拖住云州?魁州愿不愿意拖住云州?如果采用二法,则会出现分配问题,好处自然是青、魁两国先选,剩下之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