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杨凡皱了皱眉头，满脸不悦地起身去开门。门一开，看到秦淮茹捧着那个硕大无比的碗站在门口，他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哟，这不是秦淮茹嘛。” 杨凡嘴角一勾，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说道，“我猜猜，你该不会是来要吃的吧？”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急忙辩解：“杨凡，你可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不是来要饭的，是我家棒梗正长身体呢，特别需要营养。我寻思着你今天肯定做了不少好吃的，就想着能不能分我们家一点，让棒梗也能吃顿好的。”
杨凡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大碗，嗤笑一声：“一点？你管这叫一点？你拿这么个大碗来，不是要饭是干啥？当要饭的又不丢人，总比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强。”
秦淮茹急忙争辩：“我真不是要饭，我就是……”
“不是要饭？” 杨凡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你来我这儿要吃的算什么？借吗？我可没见你们家借了东西还过。就说何雨柱借给你们家多少东西了，哪次还过？你们不就是爱当伸手党，来要饭嘛。我这人最讨厌不实在的人，你要是不承认是来要饭的，那我可就不给了。” 说着，作势就要关门。
秦淮茹见状，连忙伸手挡住门，无奈地说道：“行行行，算我来要饭的，这下你能给我点吃的了吧？”
杨凡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然后连连摇头：“不够，差远了。要饭就得有个要饭的样子，当乞丐也得有点职业操守。你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哪像要饭的？你得像大街上那些乞丐一样，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几个响头，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还能赏你们一点。”
秦淮茹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杨凡，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我又不是真的乞丐，怎么可能给你下跪磕头！”
杨凡脸色一冷，语气生硬地说：“怎么？不愿意跪？那就算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谁求谁。” 说完，又要关门。
秦淮茹一想到要是空着手回去，根本没法跟贾张氏交代，到时候肯定又是一顿臭骂。犹豫再三，她心一横，膝盖一弯，缓缓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