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一把扯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又指着脸上高高肿起的淤青,脖子上几条清晰可见的抓痕,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好,我就给你们看!我本人往这一站,全身上下都是被打的铁证!你们瞅瞅,这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难道我还能自己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何雨柱再傻,也干不出这种事!我就是活生生的人证,难道还不够有说服力?”
杨凡站在那儿,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无辜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哟呵,你身上有伤这事,我不否认。
可这伤是怎么来的,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硬要说是我打的,那总得有个实打实的依据吧。
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这些伤就是我杨凡的‘杰作’呢?”
何雨柱一听这话,肺都快气炸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上青筋暴起,跳着脚喊道:“就是你,绝对是你!就在刚才,也就半个时辰之前,我从钢厂下班,抄近道从附近那条暗巷走,迎面就碰上你了。
你二话不说,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按在地上一顿揍。
你这打人的事,做得这么干脆,现在怎么就不敢承认了?难不成你还想耍赖到底?”
杨凡摆出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眼睛里满是疑惑,摊开双手说道:“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刚才,哪个暗巷?我今天可是老老实实送了一整天的信,东奔西跑,累得我腰酸背痛。
好不容易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被你们这一通折腾。
我压根儿就没碰到过你,你可别在这儿瞎编乱造,把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扣。”
顿了顿,杨凡眼珠子一转,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继续说道:“照你这么随意栽赃的逻辑,那我也能胡说八道了。
就说咱院子外头那公厕吧,今天我路过的时候,瞧见有块瓷砖特别干净,跟周围的脏兮兮的瓷砖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