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怔,“她说晚晚已经在加州去世了。”
“什么?!”谢子安的音量拔高了一个调。
傅司爵抿了一口酒,神情淡漠的盯着虚无的某处:“有些事,太过巧合就过于蹊跷了。”
……
恒山公馆里面黑漆漆的,傅司爵同谢子安喝的有些多了,脚步沉重的上楼,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卧室。
陆惜晚从床上惊醒,有人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脸。
还未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酒气袭来,陆惜晚整个人就被来人压在了床上。
“晚晚。”沙哑的声音和着酒气扑在了陆惜晚脸上。
这一幕和多年前重合了起来。
“我是席晚,你放开我!”陆惜晚被压在身下,用力的挣扎着。
奈何实力悬殊太大,陆惜晚没能撼动傅司爵分毫。
傅司爵再自然不过的抱住了陆惜晚的身体,甚至还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
“晚晚,我想你了。”
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陆惜晚心里冰冷一片,只觉得傅司爵现在的这句想她属实嘲讽。
但。
陆惜晚的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莫名的令她心安。
多么可笑,这个伤她至深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却让她觉得心安。
见男人没有了其他动作,她微微闭上眸子,到底还是顺从的让他抱着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傅司爵还圈着她,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陆惜晚抬眸看向男人俊美的脸庞,男人幽深的眸子悠然睁开,赫然撞进了陆惜晚的眼帘。
陆惜晚神色未动:“傅先生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对不起。”傅司爵松开她坐了起来,“我昨晚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