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边要有人照看。”
“我已经通知洛州了,傅先生还是回家等着曜曜的消息吧。”
只是有些话陆惜晚没说出口。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更不想被顾清梦那个毒蛇一样的女人盯上。
“沈书在找,你一个人在这应付不过来。”
傅司爵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坐在陆惜晚身边,俨然一副病人家属的姿态。
陆惜晚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傅先生刚才是没有听到吗?我已经通知我朋友过来帮忙了。”
傅司爵绝口不提顾清梦的事,陆惜晚当作他是在袒护顾清梦。
这人也实在可笑,眼巴巴的追到医院,就是为了袒护他那个小青梅。
“傅先生如果是要让我不追究刚才的事情,抱歉我做不到,现在躺在急救室里的是我的女儿。”
至少陆惜晚做不到顾清梦那么无情,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
傅司爵:“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件事确实是她做错了。”
被蒙蔽了心智的人难得清醒一回,陆惜晚竟也觉得有几分欣慰。
好在这人还不是完全失了理智。
眼看着陆惜晚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傅司爵略微有些疑惑。
“我之前在什么事情上得罪过席小姐吗?”
傅司爵遍寻记忆,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过这样一号人。他连朋友都寥寥无几,更何况那几年被陆惜晚和顾清梦两个女人夹在中间,哪来的时间结识其他女人。
更遑论得罪。
可是仔细想想就能得出结论,席晚这人从一开始就与他保持着严格的距离,甚至连多靠近一分都有种踏入泥潭的慌乱感。
陆惜晚笑了。
“傅先生多心了,我早先就说过,和病人家属保持距离是我一贯的原则,况且顾小姐不会愿意我和你离得太近的。”
刚说完这句话,洛州珊珊来迟,额头上还坠着几滴冷汗,轻轻喘着粗气。
紧张的样子也绝不是装出来的。
在面对洛州的时候,陆惜晚明显轻松了许多。
傅司爵心里瞬间五味杂陈,竟然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