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情绪波动较大,暂时只能用镇定剂稳定下来,建议你们赶紧把孩子送到专业心理医生那进行治疗,孩子的心理问题可不是什么小事……”
陆惜晚:现在说自己是催眠大师医生会信吗?
她随着医护人员一起将傅曜转入病房,站在病房外看着病房里小脸苍白的傅曜,情绪复杂难辨。
傅司爵带着还未散尽的烟味走近,轻轻扣上她的手腕,“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跟我一起去顾家。”
陆惜晚条件反射想甩开他的手,就感觉腕上的力道突然变大,“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参与,傅先生要算账还是自己去吧。”
住进傅家本来就已经很破格了,陆惜晚不想和那些人再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是傅曜的催眠师,你去更有说服力。”傅司爵不容反驳地拉着陆惜晚往外走。陆惜晚想到躺在病床上,额头缠着纱布的西西,脑子一热就大步跟上了。
十分钟之后,两个人一起坐在了去顾家的车上。
陆惜晚双手抱臂,坐在了后座最边上,尽可能的离傅司爵远一点。
远离傅司爵,否则会带来不幸。
“你很讨厌我?”傅司爵对于陆惜晚这样的行为非常不解。
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这位大师还信奉男女授受不亲?
陆惜晚面无表情的转头,“不和病人的家属过分亲昵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现在,傅司爵就属于那个“家属”行列。
此时的顾家,顾城和苏颜爱看着顾清梦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两个中年人无奈的叹息一声。“梦梦啊,你说你着急什么啊?曜曜是你的孩子,那个小女孩和傅家什么关系也没有,大不了咱们家赔点钱就好了。”苏颜爱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傅夫人这个位子,他们早就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还怕什么追究?
苏颜爱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脸冰霜的傅司爵,目光冷漠的扫过了紧张地一下子站在客厅里的几个人,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今天的事,怎么解释。”傅司爵用不着多加修饰,其他人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威压。
陆惜晚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完全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