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大权独揽，还立我做什么？”凤衔珠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别胡思乱想了。”
“因为做了皇帝，就没有退路了。”玄嘉禾死死抓住凤衔珠的胳膊：“这是玄家一贯的策略，他们做重臣，无论谁做皇帝，家族都可以绵延。但若做了皇帝，未有不亡之国，自然……自然国灭族亡！他不想做，所以要一个可以掌控的人来做。”
“那为什么是我？”凤衔珠叹了口气：“我凤家上面那么多人呢 ，又坐拥大军，选我，未免太过危险，容易被反噬。我家父兄皆是悍将，我的大姐勇武非常。我们互相只有彼此，嘉禾，不会到那一天的。”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会选择立他吗？”玄嘉禾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凤衔珠，似乎在等一个答案，一个他知道但是不想听的答案。
这个问题也听得虞泉精神冒汗，他知道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便是万丈深渊。
没想到，凤衔珠却淡然一笑，然后认真的双手扶着玄嘉禾的肩，与他对视道：“嘉禾，如果真到那一天，我不肯，他不会杀了我，只会杀了你。可我不想你死，我心最爱的，是你。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要你死。我会答应他，他只能要到位置，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这话流畅到虞泉瞠目结舌。
而听完这段话的玄嘉禾先是呆呆地望着她，过了一会儿，眼泪流出来，他突然抱紧凤衔珠，伏在她肩头无声地哭起来。
“无论别人怎么看你，嘉禾。在这个世界上，我想要你活下去，无论如何，哪怕和麟非时合作，让你怨我，我也在所不惜。”凤衔珠继续起誓。
“我也一样，衔珠。”玄嘉禾哽咽地回应：“我心亦如此。”
这句回应，却让凤衔珠想到什么，突然身子有些僵硬，但她很快掩饰了这个异常，只是又扶正了玄嘉禾，为他擦泪道：“好了，为了个噩梦，闹得情绪这么激动。我让人传了安神汤来给你，你乖乖喝了。我再去忙一会儿，说好了，一起吃晚饭的。”
安抚了玄嘉禾后，凤衔珠又回到书房闭门，掏出了小白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虞泉不明了，他不知道凤衔珠为什么突然这样紧张，几乎流汗。
“明白了女帝消失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