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儿女情长。”
玄嘉禾瞧着她忧愁的模样,终是心软了,叹了口气,收回手道:“那至少衔珠要和我睡在一起。如今这样冷冰冰的,我也难免多想。”
“这是我的不对。”凤衔珠立刻堆起了笑脸:“就按你说的,不要你劳累,明早我就叫人搬过去。麟非时何时到?”
“三日后。”玄嘉禾听她妥协了,便也松开手,又坐好了与她说话:“他是临走时上门跟父亲说的,父亲的信是快马送来的,按他的车队速度,应该最迟三日后就到。”
这个消息让凤衔珠稍微有些忧虑。因她答应了不再分房,玄嘉禾并没有再过多说什么,便先回去了。凤衔珠却睡不着了。
虞泉从窝里出来道:“在我的印象中,麟非时的列传里并没有记录这件事。但史书文字有限,可能概括在他少年起便‘负不世出之才,绝人之识’这几个字中。史书上的记载不是随便书写的溢美之词,很可能他少年时代便代行了一些朝堂之事,做得都很好,才有这个评价。”
“我还记得你说过,玄平川对他的评价是‘面如莲花,佛口蛇心,阴险狡诈,狠辣异常’。突然之间怎么又替他说起好话来了。”
“这之间并不冲突。”虞泉简明扼要道:“不过,以他的性格,这么大张旗鼓地还通知了玄家族长要来,让玄嘉禾亲自接待,那他来很可能就不是为了你,你只是一个幌子,他有别的目的。”
“为何如此肯定?”凤衔珠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