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那些奇怪的举动,她不喜人近身,所以当他们靠近自己,自己却没反应时,让他们感到疑虑。
“我也该长大些了。”凤衔珠没有正面回答:“但大略是看心情。如果在睡梦中被吵醒,应该还是很生气。”
“衔珠,之前没机会,我想……”玄嘉禾红着脸:“我想继续跟你聊一下那天早上的话题。”
凤衔珠愣了一下,努力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是那个做不做寡妇的话题。后来她又是分居,又是杀人,又是回门的,三天内发生这么多事,竟然搁置了这个话题。
“啊,我记得,那个妇人的快乐。”凤衔珠回答的一本正经,手上还不忘放出揣在包里的雪貂,随手拿了小桌上的零食,抱在怀里喂它。刚吃了一口梅子的虞泉被这句话震惊的想要立刻堵上自己的耳朵。
他不该在车里,他应该在车底。
玄嘉禾的脸又红了点。他从车上的一个精致的小柜子的夹缝里七绕八绕抽出一本书,然后又别过脸去,害羞地递给她。
凤衔珠迷惑地接过那本看起来封面华丽的小册子,看着上面的篆书的几个大字。
真糟糕啊,她不认识。还好虞泉是历史学家,然而白貂只是看了那书一眼,便挣扎着从她手里溜出来,钻到了座位底部的缝里,任凤衔珠怎么叫都不出来。
脑海中,凤衔珠无奈道:“阿兄,你在干嘛?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书上写的四个字是什么。”
“我不想说,你打开看一下,就知道了。”虞泉的语气难得生硬又慌乱。